就连在里约奥运闭幕式上,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出场时也模仿马力欧的样子装扮成了一位水管工。马力欧早已从游戏角色上升为文化符号。
巴斯·德沃斯的第一部长片《单车少年之死》就是一部情绪为主角的故事。影片描绘了一位少年在目睹他的朋友遭遇暴力后所遗留下的创伤。在这部以“悲伤”为主题的电影中,巴斯·德沃斯通过对声音的精心设计和环境空间的极致运用,使我们全身心地沉入故事忧郁的氛围之中。
在聊到年轻创作者需要更多自我表达的平台时,他也提到了不同项目要匹配不同的资源,在保证作品的质量前提下,在制作层面去做出更合适的制片格局,这才是让好的作品成为一个好的产品的过程。基于这样的理念,他联合几位导演共办了“金钥匙”创投计划,去筛选更多好的苗子。也是希望年轻导演能在创作道路上少走弯路,能找到合适的匹配资源,顺利让大家看到他们的第一部作品。
她从小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中长大,父亲总是怀疑她非自己亲生,找各种理由和东霓的妈妈闹,在日积月累的打闹声中长大的东霓怎么会有一个正常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
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在《芭比》的创作中,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而可以颠倒过来,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电影出字幕之前,葛韦格戏仿了《太空漫游2001》的经典开场,小女孩们得到芭比,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拉开文明的序幕。这种女性文化的“构建”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吸纳了现实的失望、创伤和狼藉,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
无论是历史记载还是小说文本,都写文王姬昌在商王殷寿的施压下,吃了用长子伯邑考身体做的肉饼,然后逃回了西岐。悲痛之余,他从嘴里吐出了三只“小兔子”。多年来,乌尔善的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这个画面。“我太想知道当时姬昌的感受了,他当时受到了怎样的情感冲击?内心有何等的屈辱和愤怒?殷寿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残酷的方式摧残他?这个事件是整个封神故事最核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