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赤子心》作为13届快男的精神象征,白举纲不止一次在舞台上重新演绎这首颇具意义的歌曲。“关于理想从来没选择放弃”,他不断提醒着自己 ,也一直用行动来证明。
放映后孩子们还给主创送上手绘画与手写明信片,他们稚嫩的画作和文字中除了对电影的喜爱,还有满满对未来的憧憬,“谢谢这部电影,让我看到了出路不只一条,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出路。”“看完电影我目标更明确了,我要走出大山,当医生,为人民看病。”还有心思细腻的孩子对电影中的台词深有感悟:“有的人会像打水飘的石头,用的力不够就会沉下去,但是万一那个石头被捡起来了呢!我们要发现自己的光亮。”
程耳表示,与王一博见面后有两点令人印象深刻,首先是外在形象符合《无名》的剧本,其次是他本人礼貌、得体,也有足够的沉默,“而我是一个特别能够去理解这种沉默的人。”
95届奥斯卡北京时间今日颁奖,随着颁奖结果的公布,一些有趣的历史也在创造,陆续更新中……
这种“慢”,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无论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萨蒂亚吉特·雷伊,还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万玛才旦等导演,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慢”的时间挂钩,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状态”。如小津安二郎《东京物语》结尾,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轻摇蒲扇,视线向画外望去,若有所思,游走于“物”与“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同样,侯孝贤《童年往事》中,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当其离世之后,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在这里,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或曰“余味”,或曰“苍凉”。
另一位观众罗拉表示,自己这周7天看了8场演出,两场上海淮剧、两场上海昆剧、两场上海话剧,还有两场苏州评弹,“上海周”让他幸福满满,而更让他期待的却是接下来的“陕西周”,“下下周陕西人艺的方言版《白鹿原》和《主角》都要来了,作为北京观众,有看不过来的连台好戏,真是累并幸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