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我和妈妈的最后一年》根据川村导演的小说改编,故事聚焦于一对母子关系,上映也在母亲节前夕,导演曾在采访中对这一巧合发表看法,母亲节前上映,是“命运的安排”、“母亲是最亲近的存在,也是最难以理解的存在。同时母亲也是独立的个体,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明白了这一点亲子关系或许会更深一步。虽然这是一部有些意外情节的电影,但希望能够以此为契机,重新审视与母亲的关系。”在影片开启预售之际,主演菅田将晖与原田美枝子合体为中国观众录制了特别视频,在他们的分享中,身患阿尔兹海默症而失去记忆的母亲与极力想忘记过去的儿子形象呼之欲出,本片不仅关于母爱与家庭,还有记忆与遗忘,一段有裂痕的母子关系该如何重拾记忆与爱,故事走向令人好奇。
大学生电影节为电影文化在青年群体的推广培厚土壤。吸引更多高校学子参与,不断扩大覆盖面、提升参与度是电影节的追求。30年来,不论学校操场的露天放映,还是学术报告厅的专场放映,看电影、评电影都成为一道独特的文化风景线。从北京师范大学北门到北京电影洗印录像技术厂的一小段人行路,被许多学生称为“电影小道”。因为在电影节期间,这条小道上总是交织着学生们络绎不绝的身影和热烈讨论的声音。我们注意到,青年学子在电影节上表达见解,但他们绝不是只喜欢某一类电影。与学生们一起观看展映影片时,我们常常看到青年人因为被优秀的红色题材、英模故事感动而落泪。青年人永远不会拒绝真诚的作品。青年正处于可以塑造的人生阶段,正能量的影片之所以打动他们,关键在于创作者做到了与青年人心连心。
在不少国产影片中,同样会以这样的“慢”去展现老人的状态,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无论是马俪文的《我们俩》、乌兰塔娜的《暖春》、哈斯朝鲁的《剃头匠》,还是许鞍华的《桃姐》、张涛的《喜丧》,抑或李睿珺的《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王全乐《空巢·归鸿》等老年题材电影,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如在《我们俩》中,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而是展示进门、牵手、落泪、拿东西等动作。在克制的镜头下,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得意而忘言。女孩走后,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回归于生命的岑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导演往往隐忍克制,拒斥过度的煽情,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生命与情感,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
在电影中,导演格蕾塔·葛韦格营造出了一种童话梦幻般的感觉,突出了芭比被宠爱和充裕物质包围的特点。在人物设定上,女主角芭比有着“傻白甜”的特点,建筑物充满塑料感,极力向着原版玩具靠拢。
泰叔给人的印象,用一句话形容为“以为是王者,原来是青铜”,让人大出意料之外。然而,泰叔不可能是青铜,白江波一直受他的庇护,徐江对泰叔的不敬,是后来做大以后,此前却是毕恭毕敬的。而高启强一夜之间取代徐江,在京海不可一世,正是抱上了泰叔的大腿。
作为旁观者的观众,很难不对这样一个看似无害,实则由扭曲世俗伦常的邪教毛骨悚然。